们刚见面的时候,他都没有过的。
程惜觉得有些奇怪,他肯定还有别的事瞒着自己没说,但现在他身体状况不对,情绪看起来又起伏剧烈,她就没有跟他较真,而是耐心地笑了笑点头:“好,我去收拾一下餐具,给你倒点温水?”
这次肃修言没有拒接,而是点了点头。
程惜也没继续坚持送他回房间,目送他步伐还算沉稳地走向了衣帽间,就先去起居室收拾。
她不知道的是,在走进了衣帽间后,还没来得及开灯,肃修言就抬手撑住了一旁的衣柜。
从刚才起就时不时盘旋在他脑海中的声音,此刻又响了起来,那个声音熟悉又陌生,像是他自己的,却又根本就是个陌生人,仿佛浸满了恶意,带着不屑的嘲讽:“看……她快要无法忍受你了。
“没有人能忍受得了你,除了这层浅薄的皮相,你还剩下什么呢?那个卑劣又可怜的灵魂?
“你觉不觉得你这种小心翼翼等着别人来爱你的样子,像是一条在路边讨食的野狗?”
他抬手按住太阳穴,除了忍受一阵比一阵厉害的头疼,还要忍着这些喋喋不休念话剧台词一样的唠叨。
这些是幻听,他知道,也许和上午他们去过的那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