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器。
肃修言虽然没动,但也从沙发旁的茶几下拆下了两个。
看到程惜也结束了搜索,他就随手拿了旁边酒架上的一只酒杯,把窃听器丢了进去。
在示意程惜把自己找到的也丢进去后,他毫不心疼地拿起旁边的一瓶威士忌,咕嘟咕嘟倒了多半杯,把那些窃听器全都埋在了里面。
程惜这种好酒之徒看得出来那瓶威士忌价值不菲,抽着气说了句:“有钱人真是万恶,我拿着杯子去接点水就可以了啊,干嘛用酒。”
肃修言瞪了她一眼:“我看你到了中年后要酗酒成瘾。”
程惜吐了吐舌头:“一点小爱好而已,我从不贪杯,你不也是戒不了烟。”
眼看着两个人马上就要演变成婚内撕逼,肃修言抬手揉了揉额头:“好了,打住,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别的房间里肯定也有窃听器,你去找一找都丢到这里。”
程惜不舍得让他再去跑来跑去,只能委委屈屈地“哦”了声,这就要转身去找。
肃修言又喊住她:“今天晚了,把卧室里的找出来就行了,其他房间的我们明天一起找。”
程惜听着就挑了挑眉:“只收拾一间卧室?”
肃修言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