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眼疾手快地揽住他的腰,他仍是笔直地挺着背,她能看到他指缝间漏出的红色, 顿时又气又急:“修言!”
肃修言没有回应她, 他闷咳着隔了一阵,就抬起头, 重新看向了站在岸上无动于衷的文静悦, 低声说:“你既然没有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文静悦微弯了下唇角:“不是我这样对你,是你自己不肯放过自己,不是吗?”
她淡淡说着,目光又投到了程惜的身上,唇边露出些半是讽刺, 半是轻蔑的笑容:“这个就是你的那个小女孩吧?你那么重视她,却又从不敢表露,甚至连去美国找她,也要拉上我这个挡箭牌。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不是吗?”
文静悦这一番话说得实在太露骨了,上次肃修言只是被迫提起了她,就难过的脸色苍白,现在被她当面这么说,他的咳嗽声又沉闷了些,身体也开始有了些微微的抖动。
程惜想到一向爱面子的肃修言能在这么多人,尤其是就现在他身后肃道闲的面前这样失态,一定是被逼到了极点。
她心疼得不行,却知道现在自己不能开口说话,紧咬着唇抱着他的腰,尽量不着痕迹地让他把身体的重量交给自己。
文静悦看着她始终不肯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