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修言顿时又被她气得咳嗽了几声,转过头看她:“你怎么……还是把离婚挂在嘴上?”
程惜侧身过去,圈抱住他的腰:“离婚是我说的,但一直在把我往外推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她没有说刚才在办公室的事,而是直接用了“一直”,肃修言的目光闪烁了下,他轻吸了口气,又闭上眼睛,重新张开后,才低声说:“我那时候以为我并没有……接近你的资格。”
这样剖白心事的话却显然违背了他的性格,他喉咙里又动了动,才能勉强说出接下来的话:“我没有……学姐她没有答应过我。”
当年那些阴暗晦涩的往事,除去之前在肃修然那里发疯般地说过一次,他再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
他又开始低沉的咳嗽,却依然努力说了下去:“那年我在警车上听到……夏令营里有个女孩子还是被侵害了。我想过如果不是我那时候被迷惑,没有彻底击倒那个人……那么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她也不会……”
程惜听到这里轻叹了口气:“虽然那个女孩子的遭遇很令人同情,但你把这些都揽到自己头上了?”
肃修言轻“呵”了声,低垂着头,看不到他的眼睛:“我难道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吗?所有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