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按摩椅而已!”
他说着又低声说了句:“再说我不喜欢别人进入我的私人领域。”
程惜“哦”了声:“那看来我不是这个‘别人’了?”
她只不过随口打趣,肃修言却沉默了一阵,就轻声开口:“自从小时候起……就不是了。”
程惜眨了眨眼睛,她花了一阵消化,才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她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从小时候起,就不再把我当做‘其他人’了吗?”
肃修言又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轻哼了声说:“不是你先一声一个‘小哥哥’叫得那么欢的?”
程惜回转身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们现在贴得很近,程惜能看到自己在他那双深黑瞳孔里清晰的倒影:“修言,你后来是不是还见过我,为什么不找我?”
肃修言没有回答,他轻侧过头去,隔了一阵才说:“我没有面对你的自由和资格。”
程惜还没明白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就又说:“那两位警官不知道走了没有,我们出去看一下。”
程惜侧头看了下书房办公桌上的电子钟,现在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那两个警官多半已经离开了,肃修言明显是在转移话题。
但她也不想深究,肃修言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