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曾经刻意降低自己的考试分数,这也不是一般心理健康的青少年会做出的举动。
她想着就叹了口气:“我认识‘小哥哥’……也就是修言的那年,他是隐瞒了家人,独自忍耐心肌炎病发时的痛苦?”
肃修然那双和肃修言很像的黑色眼眸中浮现出来一些类似于心疼和悲悯的神色,他点了点头说:“那时候我在住院接受治疗,虽然有数次,我都看出来修言的脸色过于苍白,精神状态也不好,但我问他,他总说自己没事……也是我疏忽了。”
如果肃修然自己那时候都缠绵病榻,确实也不能说是他的责任,但程惜站在肃修言的立场上,难免偏向他一些:“你们这个家庭也太奇怪了,让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独自承受这些事情。”
肃修然沉默了片刻,然后却又微笑了下:“这么多年来,你竟然是第一个为修言鸣不平的人,可见我们做的并不好。”
程惜本无意指责他,不过是脱口而出,忙想补救,肃修然又轻叹着开口:“所以当两年后,我的弟弟重伤昏迷在我的怀中,我却要从医院的系统记录里,才知道他两年前也生病了,实在是……太失职了。”
他说完就站了起来,带笑说:“你们还没有吃午饭吧,修言忙起来肯定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