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意识到我发现了他做下的好事,要清算他,才会狗急跳墙。”
程惜挑了挑眉看他:“只是被赶出神越的话,显然还是太便宜他了,他是意识到我可能是那晚唯一的目击证人,除掉我,就能免掉牢狱之灾?”
肃修言紧绷着下颌,隔了一阵才沉声说:“对不起,程惜,如果不是我将他逼得太紧,他也不会想到要对你下手,幸好我赶去时你还没有遭到毒手……”
他的话被程惜打断了,她摸着他的脸颊,脸上带着微笑:“你还是这么喜欢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她边说,边看到肃修言沉黑的眼睛,分明就还是过于肃穆,就轻叹了声:“修言,你要记住,被绑架伤害的人是你,绑架并伤害了你的人是他,出于寻求公证的原因,追查当年的事,是任何一个人的正当诉求。
“在确认对方身份后,做出一定的自卫措施,并寻求警方帮助,获得程序上的正义,也是完全正当的行为。
“你并没有做错过任何事,如果有人在这个过程中受到了伤害,那也不是你的罪孽,而是他的。”
肃修言沉静地看着她,等她都说完了,才开口说:“你是在安慰我?”
程惜挑了挑眉:“对啊,我要阻止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