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一路跟到了医院,连肃修言病房外的走廊上都要站几个。
程惜当然是要跟肃修言在一起的,她在国外已经见识过了追杀,对这种实质上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安排,倒是没有反对,只不过,她觉得自己还是需要进一步的获得信息。
好在已经见识过程惜疯劲儿的肃修言,没有再试图挑战她底线。
他刚好了一些,就让身边的人出去,只留下程惜在身边,皱了眉说:“你在飞机上没有休息吧,要不要睡一下再听我说?”
程惜晃着手里的罐装咖啡摇了摇头:“我昨天下午睡过了,再说我好奇心太重,不听你说完,恐怕睡不着。”
肃修言又蹙着眉看了看她,最终还是简明扼要地开口:“你十岁那年,小学五年级的那年暑假,是不是去了一个学校组织的一个自然夏令营。”
程惜点头:“这我当然记得,那个夏令营是小学高年级和初中部合办的,露营实践的地址,就在距h市几十公里外的一个森林公园里,营地旁边还有个大湖,风景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