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各路来头不小的宾客,也终于讲够了那个从小相恋的爱情故事,程惜看准一个休息室里没有人,拉着肃修言进去关上了门。
肃修言也像是装够了,进去后就喘了口气,松开了挽着程惜的胳膊。
程惜气到极致已经重新心平气和下来,看着他,压低了声音:“肃修言,昨晚是你帮了我,我没有什么立场指责你。但就刚才你出尔反尔的态度,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
肃修言垂着眸看了她一眼,出乎意料地没有立刻怼回去,而是把自己手上拿着的酒杯随手放下,抬手就撑住了身旁雕花的沙发椅背。
程惜愣了下,这才注意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薄薄的红晕与其说是因为酒意,倒不如说是高烧还没有退。
从程惜下午醒来后,他就表现得很正常,所以程惜就认为他的烧已经退了,要不然又怎么会有心思过来参加什么社交活动,还一路谈笑风生。
但从下午以来,两个人压根就没有什么身体接触,虽然挽着手臂,但那也隔着几层衣料,根本感觉不出体温。
程惜意识到肃修言刺客依然在发着烧,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病还没好?你这是发什么疯?”
肃修言又看了她一眼,轻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