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只看了程惜一阵子,就突然眯上了眼睛:“你昨晚不知道吻过我多少次,在教堂里还按着我的头,强迫我跟你舌吻。”
程惜“呃”了声,她知道自己在断片之前对肃修言的□□很觊觎,但也实在没想到断片后的自己竟然这么生猛。
肃修言看到了她脸上的尴尬,还勾了下唇角,又补了一句:“在那种情况下,我坚持住不跟你完成宣誓,难度不小。”
程惜后背冒着冷汗,略微想象了一下当时肃修言所面对的情况:扒在身上吻得扯都扯不下来的“未婚妻”,教堂神父殷切祝福的目光,其他新人起哄催促的声音……教堂外也许还守着些不死心的歹徒。
那还真的是,赶鸭子上架,想下来都没台阶。
程惜低头想了一下,又抬头看着肃修言:“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带到警察局里去?”
肃修言顿时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等我们到了警局,你想怎么证明那个药不是你自己嗑下去的?”
程惜这次是真的不好意思了,清了清嗓子,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总之谢谢你了,给你带去不便我很抱歉。”
肃修言仿佛很满意她这种低姿态,总算轻“哼”了声,没再借题发挥。
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