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脸上就泛起了潮红,额头也起了一层冷汗。
程惜忙给他拉了拉被子,低头谨慎地看着他,小心地寻找措辞:“那要不然,我对你负责一下?”
肃修言的咳嗽声顿住了,他抬起了咳得发红,充满了水雾的眼睛,一言不发地盯着程惜。
程惜以为他又要发飙,或者干脆再被气着,继续咳得死去活来,却没想到他只是就这么用接近诡异的目光看了她一阵,就“哼”了声,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程惜扶着肃修言重新躺下来,给他掖严实了被角,就去找水杯接了水回来喂他。
她提议带他去医院,结果大总裁直接丢给她手机,让她联系自己的秘书叫私人医生过来。
电话打过了,医生暂时没赶来,程惜就先从房间的医疗盒里翻出了冰袋,贴在他头上降温。
程惜稍微冷静了,也渐渐回忆起来更多昨晚的细节,以及觉察到了这里面的不寻常之处。
她好歹算是个医科生,知道自己昨晚那些模糊的记忆,比起来酒精,更像是什么药物所致。
所以当时的情况是有点复杂的?那她冤枉了肃修言?
她一边想,一边低头看了下躺在床上呼吸有些艰难的大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