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只听太后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悬着的心方才放了下来。
她拉过一床锦被替太后盖好,茫茫然的走了出去。
室外一片空寂,皇城的夜晚她已不知度过了多少次,然而却没有一夜如眼前这般令她惊悸。
也不知这一次,要如何收场。
日子依旧如流水一般的过着,苏若华同苏若云姐妹两个白日里就在翊坤宫作伴,鲜少出门。
苏若华私下问起过苏若云关于霍长庚的事,苏若云不置可否,妹子问的急了,方才说了一句:“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倘或真要嫁,也得是他这样的汉子才成。”
苏若华心中了然,笑着没有戳破,只思量着等一切都了了,便料理此事。
苏廷授得了她的口讯,早已把那惠空刑讯了几回。
这惠空虽是个男子,也早做好了为他情人粉身碎骨的打算,然而这些事放在脑袋里想想是容易,可当真到了眼前儿,却又另当别论了。
尤其他在太后身边过了几年锦衣玉食的好日子,皮娇肉贵,哪里吃过半分的苦,还不等挨上两下,便觉难以忍受,又实在惜命,遂竹筒倒豆子也似,将自己所知尽数吐露。
苏廷授自这和尚口中盘问出来,也大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