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他要去蒙古平叛,托他打听过家人罢了。他是外臣,且一走半年,本宫深居后宫,谁也见不着,什么事也没有。”
芳年却忧虑道:“娘娘,奴才自然相信娘娘的品性,然而就怕有小人兴风作浪。赵贵妃那起子人,正一门心思抓娘娘的错处儿呢。皇上现下待赵贵妃甚好,怕她拨弄唇舌。”
苏若华咬唇不语,半日沉吟道:“嘴长在外人身上,她要去说,难道本宫要去缝住她的嘴么?不必理会,皇上若来责问,本宫自有话说。”
芳年听她如此说,心中虽七上八下,但也知晓并无什么行之有效的法子,只得点头应下。
苏若华放下此事,又想起家人,说道:“京中那处老宅,该是细柳巷子里那间了。昔年抄家时,这宅子因是寄在一位远亲名下,所以不曾被朝廷抄没了去。待会儿,你同露珠到库房,包上些料子,再替本宫封二百两银子,使人送过去。”言至此处,她轻轻叹了口气:“也怪本宫没用,爹娘哥哥姐姐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必定吃了许多苦。一朝回来,除了这些东西,本宫竟再也做不了什么。”
芳年听她口吻如此自苦,也替她难过,说道:“娘娘不必如此,娘娘如今身份尊贵,将来再有了孩子,就越发不同了。往后,娘娘想要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