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家奴给抬出宫去的。这钱大人已有了年岁,也身居高位,这倘或有个三长两短,钱家的人怕是要闹。”
赵太后笑道:“凭他们闹去,一群酒囊饭袋的文官,能闹出什么乱子?”口中虽说的硬气,却还是问了一句:“皇帝知晓此事了么?如何说法?”
朱蕊回话:“这事儿才出来,奴才便紧赶着回来报知太后娘娘了。皇上此刻正在承乾宫与贵妃娘娘说话,想必这时候才听到消息。”
赵太后将眉一挑,问道:“皇上,今个儿去了软儿那边?”
朱蕊颔首微笑:“正是,奴才听闻此事时,也纳罕不已。但皇上肯去贵妃娘娘处,倒也一件好事。”
恭懿太妃不失时机道:“昨儿妾身听闻,皇上在翊坤宫用晚膳时,那贤妃竟丢下皇上,自己一个人回寝宫去了。虽说皇上依旧在翊坤宫过了夜,但想必两人是生了什么龃龉。这贤妃原本性子就傲些,承宠多日,又有了身孕,越发不将旁人放在眼中,顶撞皇帝,想必也是有的。皇上同她不和,大约就想起旁人来了。”
赵太后听了这言语,微微有些疑惑:“这贤妃向来是个说话行事滴水不漏的,怎会忽然就顶撞起皇上来?”
恭懿太妃说道:“太后娘娘,这苏氏服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