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句话,叫什么垂拱而治,是为明君。咱们圣上,就是这样的明君了。”
陆旻笑了两声,虽明知这是底下人的阿谀奉承,听着倒也受用。
李忠观摩着皇帝的神色,问道:“皇上,此刻无事,还是去翊坤宫坐坐?再一会儿,就要摆午膳了,正好同贤妃娘娘一道用膳。”
陆旻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半晌说道:“贤妃怀着身子,需好生调养,近期朕还是别去打扰为好。有日子不见贵妃了,去承乾宫瞧瞧吧。”
李忠惊得眼珠子几乎从眼眶中蹦出去,皇帝不待见贵妃,这一年到头踏进承乾宫的日子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这会儿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来去看贵妃了!
惊讶归惊讶,他到底只是个奴才,只能低头听命。
当下,御驾便往承乾宫而去。
那起朝臣下了朝堂,各自向宫外走去。
钱书同上了年纪,腿脚不甚利索,便落在了后面。
几个钱氏族中的青年子弟跟上来,与他笑语攀谈,便说起朝上之事,便多有奉承之言,捧着钱书同说他耿直中正,不畏强权,敢向皇帝直言劝谏。
钱书同听着这些话,颇有几分飘飘然,捋须而笑:“食君禄,自然忠君事。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