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色,沉吟道:“赵太尉是哀家的兄长,对朝廷、对皇帝向来是忠心耿耿的,皇帝倒不必疑心这点。哀家却以为,怕是这钱书同不知背地里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言语,这方激怒了赵太尉。皇帝该好生查查才是,免得错冤了忠良。”
陆旻浅笑道:“太后娘娘说的是,然而当时有四五位朝臣在场,还有几个太监。朕已依次问过了,众人皆说,钱书同不过是与几个子侄闲话,并无什么不当言语。赵太尉,竟只是因着朝堂上与钱书同政见不合,在宫中动手殴打同僚,不知太后娘娘如何看法?”
赵太后有些沉不住气,提高了声量道:“哀家不知此事分晓,皇帝如此,是在盘问哀家么?!难道,是哀家指使了赵太尉,殴打钱书同的?!”
陆旻微笑道:“太后娘娘莫动气,此事已在朝中引发了争议了。不论如何,钱书同到底是两朝老臣,文臣的魁首,不给他们一个妥善的交代,此事只怕难以善了。赵太尉又是太后娘娘的娘家人,朕不得不来问一声。”话至此处,他径自起身,又道:“前朝还有事,朕便不陪太后娘娘说话了。”
撂下这一句,陆旻也不再理会赵太后,竟拂袖而去。
余下众人,面面相觑。
赵太后面色有些青白,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