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过。
明明,他和先帝是不一样的!
陆旻心头微震,猛地将手收了回来。
踟蹰良久,他还是预备在这里过夜,没有传召宫女进来侍奉,自己宽衣,在她身边躺下,轻轻将她带到了怀中。
看着怀里沉睡的女人,陆旻低声道:“不知是否吵了你,但没有你,朕就无法入睡。你便……多担待些朕的任性吧。”言罢,他在苏若华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便拥着她一道睡去。
苏若华睡得很熟,对这些一无所知。
隔日起来,床畔空无一人,苏若华还是看见了枕边丢着一枚皇帝日常佩戴的香囊,方才问了一句:“昨夜皇上留下了?”
来服侍她的芳年颔首道:“皇上昨儿晚上是在娘娘这儿过夜的,今儿天不亮就起身去了,因走的早了,所以不曾叫娘娘起了。”
苏若华便问道:“既是如此,昨儿夜里,怎么不叫本宫一声?”
芳年抿了嘴,一声儿也不言语,半晌轻轻说道:“娘娘别怪春桃,她也都是为了娘娘。”
苏若华心中奇怪,问了几句,芳年都只说问春桃就是,便也没再言语。
一时穿了衣裳,芳年替她梳头,说道:“娘娘昨儿晚上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