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慎,就要治一个玩忽职守、尸位素餐的罪名了!
好在,陆旻并未盘问他们细节,只是问询修建河堤的相关事宜。
岑书宇心下稍安,当即奏报道:“皇上,国库如今能调拨的银两,除却日常各项所用,总计约六百万余万两。然则这笔银钱不能全数花销,还要防备战事灾情。修建河堤并赈济灾民皆是大工程,依着皇上适才所算,还需再从别处筹集二百万两,方可填补这项亏空。”
陆旻颔首道:“朕亦虑及此节,不知诸位卿家,可有筹集银两的良策?”
众人面面相觑,各打一盘算盘,有觉此事与己无关,遂高高挂起的;亦有恐皇帝问起本方税收情况,要增税的;然真正觉火烧屁股的,仍旧是工部与户部。
户部侍郎钱伟奏道:“皇上,臣以为,如今之计唯有增税一条。”
陆旻眯细了眼眸,起身下来,走了两圈,说道:“先帝在世时,蝗灾、旱灾、兵灾交替而至,还有流民之乱,各地百姓几乎苦不堪言。朕自登基以来,得上天眷顾,风调雨顺,过了三年的好年景,方有今日的太平世道。”
群臣听着,忙拍马屁:“皇上是一代贤君,自然感动上苍,天佑我大周,国泰民安。”
陆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