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们自己知道,也没人会与她们追究。
皇帝真正想要的,或许是这后宫之中从来没有的东西。
这东西太可贵了,可遇而不可求,哪怕贵为天下之主,也是难以争取的。
这位青年皇帝立于月下,更深露重而不自知,直至过了子时,方才回身吩咐道:“罢了,歇下吧。”说着,迈步进殿。
李忠连忙跟上前,亲自侍奉着皇帝梳洗入寝。
这一夜,看似宁静的玉泉宫,不知有多少暗流涌动。
隔日,陆旻起身,下床第一句话便是:“乾元殿那边,有什么消息过来么?”
李忠的徒弟刘金贵跪在地下服侍他穿靴,口中回道:“回皇上,并没什么消息。”
陆旻咳嗽了两声,颇有几分不自在,又问道:“没打发人来说什么话或送什么东西么?”
刘金贵不明所以,说道:“没有啊。皇上,您想知道什么,奴才待会儿就去问。”
陆旻有些尴尬,抬脚踢在刘金贵屁股上,斥道:“不机灵的东西!”
刘金贵莫名挨了一脚,慌忙重新跪下叩首道:“皇上,奴才有错,您让人打奴才板子就成,您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正闹着,李忠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