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里扒外的东西,方才我叫你们把她拿下送慎刑司去,你们怎么就是不动弹?!我连你们也使唤不动了?!”
那宫女本是她的陪嫁,在主子跟前很是得脸,今日忽遭花才人这般打骂,自是委屈羞耻,呜呜痛哭不已。
正乱成一通,恰逢柳充仪从旁经过。
一见此状,柳充仪劝解道:“妹妹这是做什么?奴才不好,交给掌事姑姑责罚就是了,如何亲自动手?叫人瞧见,只说妹妹你不稳重。”
花才人这方罢手,叫宫人向柳充仪磕头谢恩,打发了她下去,气咻咻的将适才之事讲了一遍。
柳充仪轻摇着手中的团扇,听着她的话,面上波澜不起,半晌方才说道:“妹妹,这便是你浮躁了。她眼下风头正盛,你何必去触她的霉头呢?往日,姐姐对你说的那些话,叫你戒骄戒躁,隐忍为上,你都当了耳旁风了。”
花才人一脸苦色,焦急道:“姐姐讲的道理,妹妹自然是听的。然而,咱们进宫都要三年了。皇上一次都没有招幸过咱们,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以往还有个指望,如今倒好,出来这么一个妖妇,霸占着皇上,叫别人连半个盼头也没了!”
柳充仪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说道:“妹妹慌什么?人人都说皇上盛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