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的,都到行宫来了,还是这么忙碌。”
苏若华便责备道:“不许妄议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多少大事都等着皇上处置,怎能贪图安逸,将朝政都丢在脑后呢?”
露珠吐了吐舌头,说道:“奴才知道错了,奴才再也不敢说了。就是,奴才就是心疼姑娘罢了。”
苏若华托腮不语,半晌才说道:“比起旁人,我已是幸运许多了。”
几乎到了子夜时分,陆旻方从前面回来,业已疲惫不堪。
苏若华瞧他神色憔悴,也觉心疼,一面吩咐春桃服侍他梳洗,一面取了自己的茉莉油膏,替他按着太阳穴,以为宁神之效。
陆旻嗅着那芬芳沉郁的茉莉花沉香气息,又被那双柔荑轻轻按揉着,紧绷的神经终于松缓下来,说道:“河南大旱,如今正值春耕,不能妥善处置,怕是要耽误今年的收成了。”
苏若华也不知说什么为好,陆旻的脾气是从来不爱听那些虚无的溜须拍马的,便说道:“皇上的嗓子有些哑了,屋里预备了些枇杷露,给皇上倒一盏来。”
陆旻不置可否,露珠捧了枇杷露来,他倒是一饮而尽,漱口之后,便道:“睡吧。”
苏若华点了点头,替皇上宽衣之后,二人入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