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修整,更显灵动温婉,不似旁的梳头娘,千篇一律,僵硬死板,全然不知变通。
她笑了笑,说道:“你这发髻梳的真好,连我也自愧不如。定是你有这般好手艺,内侍省知道了,才把你送到这边来。你瞧,你自有本事在身,又怕旁人说什么?什么晦气不晦气,那都是没本事的人,为自己的无能找的借口。人的命,总是靠自己争的。你若好生当差,我想日后必有一个好的归宿。”
这番话,比那些空泛的道理更能令人信服。
芳年听在耳中,只觉心口暖暖的,往日那些自卑自惭仿佛一扫而空。
她点了点头,低声笑道:“姑娘说的是,奴才以后一定尽心竭力的服侍姑娘。”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门上的小太监忽然报道:“姑娘,李忠公公过来了。”
苏若华忙道:“请他进来。”
话音落地,只见李忠手中捧着一方奁盒,陪笑道:“姑娘起身了。”
苏若华转过身子,微笑道:“李公公怎么这会子过来了,皇上上朝,没有跟去服侍么?”
李忠说道:“皇帝临走之前,让奴才将一样东西转交给姑娘,是以奴才不曾跟去。”说着,便将手中的奁盒捧到苏若华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