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嫉贤妒能、小肚鸡肠的斥责。
待宴席散了,他私下悄悄问陆旻怎么个缘故。原来,这是他那位贴身宫女替他研墨时,将一种花粉兑了进去。这花粉无色无味,却极招蜂蝶,故有此奇观,人却不能察觉。
此虽是小巧功夫,也不算光明磊落,但宫廷内斗,陆旻又常年累月遭受不公对待,再要去说什么公平竞争,本就是一场笑话。能吐一口恶气,也是好的。
陆斐记得,当时苏若华跟在陆旻身后,温婉安静,虽还是个豆蔻少女,却已然光华内敛。
几年的功夫,就出落的如此出众了。
陆斐念着这些旧事,不由自主的笑了,他莫不是疯了,纠缠起皇兄的人来了!
跟着他的小太监福贵,瞧他主子这副傻样,问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高兴事儿,说出来也让奴才高兴高兴。”
陆斐仰首,望着天际流云,莞尔道:“没什么,本王遇到了一位旧交。”
对,他们就是旧交。
苏若华握着那玉佩,宛如握了个烫手山药,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东西若叫人知道了,那是要生出是非的。
西平郡王当真是惫赖荒唐,他一时兴起,却叫她如此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