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也都值得。
朱蕊替她挂着身上的玉佩、玉珏,一面念叨着:“随意打发个人去也就是了,太后娘娘竟还要屈尊降贵,要亲自去接她!真正叫人心里不甘。娘娘是没听见,外头人都怎么说寿康宫。说什么到底是皇上的亲养母,娘娘也不得不让她三分。奴才倒觉得可笑,这养母还分个亲的干的。”
赵太后抚了抚垂在胸前的珍珠流苏,笑了一声:“任凭那些人说去吧,横竖如今太后这顶凤冠,是戴在哀家的头上。”
朱蕊又说道:“奴才的粗蠢见识,娘娘就不该让她回来,倒逞了她的脸。”这两日,她在宫里走动,着实听见了些宫人私下的议论,甚而有人说什么这皇宫的天要变了。她早已窝了一肚子的火,今日又要为太后打理去甜水庵的行装,顿时就发作起来。
赵太后扫了她一眼,如何不知自己这心腹的心思?
她浅笑道:“你可知,那日你们都出去了,苏家那丫头跟哀家说了什么?”
朱蕊摇头道:“奴才怎能知晓。那妮子嘴刁人滑,一天不知道能生出多少鬼主意来。”
赵太后说道:“她同哀家说,太妃回了宫,哀家便能迁居慈宁宫了。”说着,便迈步向外行去。
朱蕊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