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多半是介意此事,故而才远着皇上您。”
陆旻倒从来不曾想到此节,他闷声不语,半晌才说道:“她和那些人,怎生相同?”
话至此处,他却忽然有些丧气。
原道两人是从小一处长大的,彼此心意互通,她该是能明白他的。
谁知,原来她心里,他和那些寻常贵胄子弟也并无不同。
心中想着,陆旻便禁不住脱口而出道:“当初,朕已是告诉她的,将来必定会去接她。再则,那些妃嫔,全是太后她老人家的意思。朕既不喜,亦不曾染指,将来必定也会给她们一个归宿。”
李忠心头微微一惊,说道:“皇上,话虽如此,但若华姑娘又不知这里面的事儿。”
说了这半日,陆旻心头的火气倒也消了大半,便道:“也罢,横竖太妃回宫也就这两日间的事了。待她们回来,朕自有分晓。”
李忠看皇帝已不再怪罪,悬在心口的石头方才落地,又小心翼翼问道:“皇上,那这钗子如何处置?”
陆旻言道:“暂且放在朕这儿。”说着,又吩咐:“朕要批会儿折子,你再去传谕,召吏部尚书孔淑同、参知政事钱正军进宫商议国政。”
李忠应命,见皇帝别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