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呢,咱们都清楚,这不过是个托词,送些什么都无关紧要。你却一定亲自下厨,亲手做来。这份用意,当真没半分私心?”
苏若华低头不言,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两人主仆多年,恭懿太妃熟知她的性情,晓得她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迫的狠了,倔劲儿上来,反倒不美,便岔开了话题,转而问道:“你这次进宫,觉着局势如何?咱们可能回宫?”
苏若华这方又道:“时机已然成熟,虽则太后娘娘似还有些微词,但奴才以为,已无妨碍。赵氏姑侄与淑妃不和,两方势力彼此敌对,娘娘大可利用此局。奴才已向淑妃进言,倘或太后定要与她作对,便会抢先下手。”
恭懿太妃却皱眉道:“但若是太后为与淑妃作对,竟要从中作梗,岂不弄巧成拙?”
苏若华微笑道:“娘娘多虑了,当初娘娘离宫来这甜水庵,以退为进,明着是为先帝祈福,暗里谁都知道是被太后所迫。朝中一班臣子,早已不满太后跋扈。如今她若再阻扰娘娘回宫,对她声名十分不利。太后不是个短视之人,不会如此糊涂。”
恭懿太妃心中还有疑惑,又问道:“既如此,那行刺一事又是怎么说?”
苏若华说道:“依奴才之间,这件事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