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风味儿可就跑偏了。”
这是太妃娘娘往常说的话,她偏也能吃的出来。
比如这选来做馅儿的月季,必要用清晨才开的,那开过了头的,是不行的。掐下来,更要赶在垂头之前送到厨房去,花朵儿的鲜嫩也就那一两个时辰。
若是在宫中时,自有底下的小太监侍弄这些事,怎样也到不了苏若华的手里。
然而,现下是在甜水庵,太妃娘娘身侧就跟着她们几个,当然要事事亲自动手了。
苏若华拘着腰,饶是穿着厚重的冬服,依然能瞧出那细软的腰肢。和煦的日头,将她的影子投在南墙上,窈窕纤细。
墙头上的荼蘼只发了几片嫩叶,不是花期,尚不见那雅丽的白色花朵。
日光和暖,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令人四肢百骸都透着舒适。
今年春季暖的早些,如今正是京里人说的“枣核天”,两头冷晌午暖。苏若华做了这半日的差事,额上、鼻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滴,原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更现出凝脂一般的润泽来,温婉柔媚。
周朝宫廷规矩,除年节喜庆日子,凡宫女者不得涂脂抹粉,不得描眉打鬓。
苏若华自也不能例外,然而这粉黛不施,却显出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