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的手,走几步停几步,还发出情不自禁的笑声,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快乐的情绪。
秦礼初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和谢蕴一见如故,聊得开心,她那么怕冷的一个人,冬天在室外待着能不伸手就不伸手的人,愿意为一个见面不到两次的男人停下来发消息,还发了两次。
秦礼初感受到一种嫉妒的情绪在内心疯狂地滋长。
他恨不得能弄死谢蕴,让眼前的人只能看得见自己,只对自己这样笑。
“秦礼初?你怎么在这里?”梓鹿又重复了一遍,可是她发现他还是用一种炙热的目光看着她,那么的强烈,那么的灼热,似乎要将她熊熊地燃烧起来。
梓鹿的心头一跳。
她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这个举动似乎刺伤了一直不吭声的秦礼初,他忽然往前走了两步,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他微微俯身逼近她的脸庞。
梓鹿以为他在发酒疯,想甩开他的手,可他的手指如钢铁一般,牢牢地握住了她,她压根儿无法动弹。
她说:“你疯了吗?”
秦礼初却用一种几近乞求的眼神看她,语气不再是往日里的冷静沉稳,而是带着颤意带着恐慌带着卑微:“鹿鹿,我们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