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芦了,手机一扔,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发呆。
也是此时,屏风后的秦礼初又有了动静。
他忽然起身,倒也没去小院子,而是离开了房间。
约摸五六分钟后才回来了。
没多久,梓鹿闻到一股薰衣草精油的味道。
她不由一愣,抬了眼望去,才发现秦礼初是出去问酒店要了熏香器。她偶尔也喜欢点熏香,里面放点助眠的薰衣草精油。
梓鹿和秦礼初结婚后,有一次点了这个精油,秦礼初不大喜欢,之后她便再也没买过薰衣草味的精油。
她内心冷不防的就有些暖意。
她低声问:“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秦礼初说道:“是不喜欢,但也可以接受。”
梓鹿应了声。
秦礼初又说:“我以前睡不着的时候会起来干点别的事情,看书财经杂志或者运动,等身体熬累了就自然而然睡着,再后来你和我离婚了,有一天晚上我失眠,你在床头柜里留了熏香机和薰衣草精油,我试了一次,发现可以接受,闻久了也习惯了。”
梓鹿闻言,倒是有些怔楞,她和秦礼初结婚三年,从未见过他的失眠的模样。
她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