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初当时搬了一箱回来。
“我问戴医生要的,指缝容易匿藏细菌,洗得再干净还是会有细菌遗留,容易让你有妇科病,指套安全一些。”
梓鹿说:“我……我觉得我们不必经常用手……”
秦礼初:“你会疼。”
梓鹿:“其实还好啦,上次就没疼……”
秦礼初:“上次之后,我去欧洲出差,已经一个月了,久不做必疼。你想要我用手指,或者嘴巴。”
梓鹿有些不乐意。
可到了夜里,秦礼初那么正儿八经的一个人,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在身体上讨好她,让她舒服,那些不乐意又变得不重要了。
大抵是夜色深了,又或许是饱暖思□□。
此时此刻躺在床铺上的梓鹿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一幅一幅不可描述的旖旎场景,以至于她有些心猿意马,甚至有些理解为什么分手后两个单身的男女还能再来一场大汗淋漓的双人运动。
不谈感情,不谈未来,就是漆黑的深夜里,互相解决下需求。
梓鹿重重地咽了口唾沫,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可怕念头感到震惊。
理智告诉她。
这事儿不能干,干了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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