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白老爷子骂道:“该好好珍惜的时候不珍惜,离婚了才知道珍惜,年轻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时间宝贵,以为有大把时间挥霍,以为所有过错都可以弥补……”
白老爷子再挥藤条,在秦礼初的背部落下第三下。
“你现在放低姿态挨揍,能弥补什么?你疼的是肌肤之痛,我外孙女疼得是千疮百孔的心。”
又是狠狠的一下。
这一下力度不轻,秦礼初跪得有些不稳,险些扑倒在地上,但他撑住了,又挺直了脊梁骨,说:“老爷子教训的是。”
接下来,白老爷子每打一下,每训一句,秦礼初都应声:“老爷子所言极是。”
直到第十下的时候,一直低垂着头的梓鹿往后退了两步,也没正眼瞧秦礼初,只说:“我累了,回房间休息了。”
说完,她匆匆上楼。
梓鹿一走,白老爷子也停下来了。
秦礼初仍然跪在地上。
白老爷子说道:“起来吧,打也打了,苦肉计也没法挽回我外孙女的心,你收拾收拾走吧。小辈的感□□我不插手,但谁也甭想伤害我的外孙女。你要知道我外孙女行情有多好,就算是离异的身份,搁深圳这儿,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