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他的时候看电影了。
她就一个人干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他回来后,她也不像以前那样神采飞扬的,而是扯着唇,说:“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秦礼初越回忆越心慌。
投影仪里播放着梓鹿爱看的《傲慢与偏见》。
秦礼初在脑子里复盘着自己过去的失败婚姻,认真地寻找失败的原因。
他的手放在笔记本键盘上。
啪嗒啪嗒地敲着字。
他把过去记得的梓鹿明显表现出来的不高兴的每一件事写了出来,标明了缘由,以及他处理的方式,还有处理的效果。
联合今天梓鹿所说的话,他又查漏补缺出七八件当初没有看出端倪的不高兴事件。
他打印了出来,手里握了支笔,表情严肃地像是在对待一个价值几十亿的重大项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来越把梓鹿的等待视作理所当然;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梓鹿不高兴的情绪;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梓鹿直截了当地表明她生气了,不高兴了的时候,他以为用钱就能解决。
实际上钱并不能解梓鹿的不高兴,只是暂时隐藏了两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