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政府长官,如王豫这样的商界大鳄,任何一个都是地标建筑,引得宾客扑火的飞蛾般前赴后继地涌上来。偏偏明楼和王豫站在一处,不识趣前来打搅的宾客,一个都没有。
“王先生,不知道你打算认购多少新币?”明楼端着高脚杯,里面是一汪凄艳如血的红酒,水晶灯光中明长官显出身为明家大少爷的潇洒倜傥来,却问出跟记者会上初出茅庐的小记者同样愚蠢的问题。
王豫拿了一杯气泡水:“明长官推行的新币,是钱,既然是钱,哪里有用钱买钱的道理?”
“用钱买钱,”明楼咀嚼着这四个字,低头一哂,“如果我就是要把这些钱卖给王先生呢?”
“明长官又在强人所难了。”
“没错,就是强人所难,”明楼点头,兵痞般耍起浑来也十分坦然:“那天在府上有幸见证了先生跟慕容四少一役,我便知道先生非常人行非常事,不讲道理。”
强行挟持自己出镜为新币制站台的明楼居然倒打一耙,把“不讲道理”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王豫给气笑了:“明长官,你这样说我就是诽谤了,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是最讲道理的。”
明楼想了想,道:“好,那我就跟先生讲个道理。我今天亲自请先生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