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容侵犯的气势,想到之后将如何剥下那身毛料,享用毛料下鲜美的肉体,虽然第叁条腿瘸了,王豫还是觉得幻肢微微发烫。
“王先生,你是生意人,而我是军人,我不跟你绕弯子了。你手里的那批军火,我要了。”慕容沛一进门,还没落座,就开门见山,先发制人。
王豫点头:“当然可以,慕容四少也说了,我是生意人。我卖东西,谁给钱,谁就可以把东西买走。这批军火,慕容四少付了现,我当晚就可以拉到你的大营里。”
慕容沛一噎:“王先生,我为父亲丁忧,一时拿不出那么多现钱。”
慕容沛刚死了爹,他匆匆当上这个江北六省的主帅,却是艘风雨飘摇的破船。没钱,没粮,只有数万嗷嗷待育的嘴,还有叛军等着随时放冷枪。王豫知道,却假装不知道,自顾自说下去:“我知道四少家大业大,手头没有散碎银子,没有现钱,可以用地产、古玩、字画,我不吃你的差价,走花旗银行。”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慕容沛吃了王豫这记下马威,姿态就没那么高了:“王先生可不可以容我……”
“赊?”那个慕容沛含在嘴里舌尖,半天没吐出个清晰音的字,入了王豫的耳朵,再被他从嘴巴里吐出来,就放大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