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苏挽卿会不会责怪自己?
虽然毕秋怀是个难得的耿直人才。说到底,苏挽卿也有利用他的嫌疑。
不过,沈轻尘能感觉到,苏挽卿对这个毕秋怀还是很重视的。
这种感觉很是微妙,沈轻尘有时候甚至对这毫无背景的小官毕秋怀有点吃味。
毕竟这人长得……。又是个白脸书生。
难道?
卿儿是什么机缘认识了他?又如此慎重的把他当成一个重要的人物推给我。
沈轻尘压抑着想立刻吩也算是周正英俊咐人调转马头的冲动,心里惆怅的叹了口气。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难道不是吗?——辗转反侧,坐卧不安。
若是让他的那些为他马首是瞻的手下将领布属看到他这个样子,怕是要惊掉大牙。
如此思绪纷飞的睡了半夜,天刚蒙蒙亮,沈轻尘就起床洗漱,等吃过早膳,又吃过药,又强按着性子喝了两口茶,就马上吩咐赵乾,去永安候府。
赵乾心下暗笑,却不敢有丝毫流露。恭谨回道,“是。”
当马车到达永安侯府大门口的时候,天边那轮红日才刚刚驱散夜晚的阴翳,显露出骄阳的爽利来。
艳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