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确实是小巫见大巫。便也没在苦恼,拨弄起了她的那套银针。
言竹心里也是佩服,若是一般女子见着这样的场景,便要骂一句登徒子了,苏挽卿倒是淡定自若的很。
沈轻尘解了衣带露出宽阔的背脊,便趴到柔软的榻榻米之上,活像只案板上待宰的鱼儿。
苏挽卿看着那宽阔的脊背,身上还有一些细微的疤痕,看来沈轻尘这一路走来确实是在悬崖上行路,行差踏错,这些伤痕便不会留在背上了,而是他的脖子。
沈轻尘就感觉到一双柔夷在他的背脊上游走,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那感觉很奇妙,像阳春拂雪,平白的吹散了他心里的焦躁。
他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看过去,便看见苏挽卿轻蹙着眉头,那双如清晨露珠的眼睛染上了浓浓的疼惜,他心下了然,自己在的位置不可能平安顺遂,即便现下已经是废人,要他命的人还是数不胜数,他什么样的伤都背过,如今看到苏挽卿一双怜惜的眼睛却是很苦恼自己的伤。
“已经不疼了的。”
他只能出言安慰,却发现这些安慰真的无足轻重,苏挽卿是大夫,怎么看不出来这些伤当初有多重,他说这些安慰的话全都干巴巴。
“等会疼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