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挽卿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沈轻尘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才轻声应了一句：“是我。”
难怪，她就觉得之前系统的提示不太对劲。
现在果然是因为自己的无心之举，所以才造成了石龙破损的事情。
得到这个结果，苏挽卿除了了然的表情，其他什么情绪都没有。
“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苏挽卿在问过自己之后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沈轻尘倒是有几分疑惑了。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吗？”
苏挽卿低下头，她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显露出来：“不管你做了什么，反正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百利而无一害，我为什么要问的那么清楚？”
知多错多。
她现在只要专注于不让沈怜重新得到皇帝的认可就行了。
石龙的事，暂且被她扔到了一边。
见苏挽卿想的这么明白，沈轻尘在愣了片刻之后，便住了自己的嘴。
也是，只要她没有什么事情，其他一切都好说。
台上，那说书人的表情越来越激动，他一边挥动着扇子，一边看着下方的人道：“天命，诸位可知晓天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