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白影一闪,未及反应,脸上便“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挨了一记耳光。
“谢安然,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彼时屋里还有不少下人没走,都被这巴掌声惊在了原地。
谢安然从小到大还没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过,愣了一瞬,忽然跳了起来:
“苏挽卿,你敢打我!”
只可惜她身上余毒未清,苏挽卿稍稍侧身便躲开了去。
“我说过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既然不说,我便替你来说。”
苏挽卿垂眸看着她,语气嘲讽,语调平静:
“我来想想…你先是打听了父亲的去向,知道他近几日回不来,料定我不敢对你如何,便大张旗鼓的去我院里采摘花朵,好叫旁人都知道你在我院子里呆过。”
“府中各院饮食皆有记录,不好做手脚,只有我那儿偶尔做些小食分派出去,不曾想管事嬷嬷只给你送了壶茶,你就只在里面下了一点点的药,并告诉了许多人。”
“等到晚上,你又打听到我正在枫眠院里同母亲吃饭,就叫人先去请了大夫,继而掐着时间吃下撒了毒药的桂花糕,然后叫人去通知我与母亲。”
“水是我房里嬷嬷给的,桂花糕是我吩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