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只能将话咽了下去,扶着柳氏匆匆朝菡萏院赶。
她们脚程不慢,进屋时却发现大夫已经到了,正满脸凝重的在写方子,看见柳氏一行人,匆匆上来行礼。
柳氏着急的摆了摆手:
“行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山羊胡子的大夫迟疑了一下,小声道:
“二小姐这是…中毒。”
中毒?
苏挽卿略一挑眉,看了眼角落里的银杏。
银杏亦回看她,轻轻点了点头。
“你动手了?”小七的语气里有种诡异的兴奋:
“早说要下毒嘛,我这里有很多毒药的配方,我们可以由浅至深,一样一样的试!”
苏挽卿冷笑了一下:“嗯,要是用得着,会找你要的。”
笑话,她从地狱里爬出来,为的是报仇,可不是为了杀人,怎么可能叫她这么轻易地死了。
有丫鬟端了熬好的药来,七手八脚的给谢安然灌下去,一整剧烈的咳嗽之后,床上之人悠悠转醒,一眼瞧见了抱怀站在床边的苏挽卿,眼睛一眨泪就落了下来:
“姐姐为何、为何要这般对我?”
苏挽卿笑:“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