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句话,沈怜终于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向苏挽卿。随后向太后告辞:“祖母既要赏花,孙儿不便打扰,宫宴还有些事孙儿要去看看呢。”
“你瞧瞧他那眼神,八成以为你情意绵绵是个小白羊。”
小七嗤笑着,苏挽卿似乎都能看见一个笑得抱着腰的少女。
沈怜走之后,不多时苏挽卿便也找理由溜走,宫宴已经开始,各家女眷都依次坐在下方左侧。
看到太子施施然走出来,苏挽卿的心不免提了起来,太子将那只飞鼠送了上去,那小飞鼠从太子的手中一下子飞到了皇上的手中,毛色灰白发亮,一双眼睛清澈透亮,叫老皇帝瞧了越发欣喜。
沈轻尘将那串香珠换成了一只北荒狼毫做成的笔,虽然相比那些稍显寒酸,但也还算能拿得出手。目光一直落在那飞鼠上,苏挽卿瞧了半天也没见它发狂的痕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右上端坐的沈怜也一点都没有焦虑不安的神色,苏挽卿摸索着手中的杯盏——是她猜错了?还是沈怜伪装的太好?
“听闻父皇近日爱酒,儿臣偶得了一壶醉清风。”太子素来会讨得陛下爱换,笑盈盈道:“特带来给父皇。”
闻言,一个太监端着托盘将酒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