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在这种场合,盯着余故老师的手,突然间就有点走神。
“你是哪来的!你是这兔崽子什么人!”男人暴跳如雷,想要挣脱,可酒精早就掏空了他的身子,握在他腕子上的手,纹丝不动。
“我是阿昭的先生。”余故老师声音平稳,说的如同真的一般。
“先生?”男人斜睨了余故老师一眼:“在外面找的姘头啊!那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钱啊?”
他笑起来,露出一口黄色的牙齿。
“哎呀,不对,我是这俩兔崽子的爹啊!你可得给我养老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一旁的宋庭煜:“你倒是活的挺好啊,你姐用她姘头的钱养的你吗?”
“宋玉坚 ,你不要脸!”一旁的裴姨突然骂出声音:‘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闹!这是你娘的丧宴!你在这儿闹!你简直是丧良心!’
“丧良心!你看看我那好妹妹,娘没了都没告诉我!这算什么,我看她就是想贪娘那点钱和这个房子!”
一旁的宋家姑姑嘴唇嗫嚅了一下子,却没有说出话来。
宋卿昭拍拍余故老师的肩膀,往前走了一步。
“奶奶就是不想告诉你!奶奶受够了你这个吸一辈子血的蛀虫!死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