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消停是不是？”
余故老师靠在沙发垫子上面，食指相扣，等那边质问结束完，才开口：“你们家消停，关我什么事？你打电话过来，是要扰我清静吗？”
“你！你个小崽子！”
那边男人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女人声音打断。
“是小故吗？是小故吗？”
女人的声音仓皇，一听就不是很正常。
“小故啊！我是妈妈啊！你能听出来是不是？”
“小故啊！你是不是还在生妈妈的气啊？你怎么不回来看妈妈啊？妈妈每天都做好饭等着你回来呢！”
宋卿昭一时间觉得，自己听见了什么豪门之中见不得人的事情，想走，却觉得太明显。
面对对面女人的哭诉，余故老师却犹如一座雕塑，最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没有。
空洞洞的。
“我怎么回去？活着回去，还是死了回去？”
紧接着，他笑了，很灿烂很秾丽，声音柔软的像是说情话。
“小故！”对面女人尖叫一声，开始抽泣，一下一下仿佛要背过气去。
一阵兵荒马乱，男人的声音忽近忽远。
然后，他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