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故从书房里面拿出来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厚厚的一叠。
文件袋不知道放在哪里来的,伸手一摸,居然还能摸到颗粒状的灰。
打开之后,宋卿昭看着里面的画稿,愣了一下。
里面不是自己见过的余故的迟庸老师的作品。
自从接受了迟庸老师之后,宋卿昭秉持着干一行爱一行的原则,最近一段时间,着实是把迟庸老师的作品补了好多。
不能说一个篇都看过,但是名字都能叫出来。
这个文件袋里面的,不属于任何一个。
画风确实还是迟庸老师的画风,只是分镜中有着多次修改的痕迹。
“这是?”
余故把自己靠在门框的位置:“以前的稿子,太差了,没有用一个笔名发表。”
“里面分镜的问题多一些,修改的也精细一点。”
宋卿昭不知道,余故是怎么知道,自己最近在学着看分镜的。
回到市区的时候,云层里面露出几颗黯淡的星星,影影绰绰。
宋卿昭在路边咖啡店里面买了一杯多冰拿铁,咬着吸管拿钥匙刷开了门。
电梯里面,一对母女站在里面,女孩子穿着白蓝色的宽松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