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的,对吗?您……为什么?”
弗里曼笑了笑, 是那种遗憾也不舍的意味。
他与塞西特对视, 眼中仿佛溢满叹息。
“从当时看到你的那一刻,艾伯纳,我就知道,你会是一名优秀的圣骑士,一把所向披靡的锋锐难当的剑。可是艾伯纳,一把好剑, 服从命令才是天职。你不该触及太多别的东西,这只会让你迷失方向。”
塞西特扯了扯嘴角,半是嘲弄,半是自嘲。
“可我是一个人,不是被掏空内里,只留一副皮囊伪装的人偶,老师。因为我活着,所以就无法停止思考。”
他在影射切格诺皇帝的暴行。
“然而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与其直面残酷的真相,让民众沉浸在虚假当中,又有何不可呢?艾伯纳,你应当知道,有时候‘不知道’才会让人快乐。因为民众都是愚昧的,需要受人引导,被人控制。”
弗里曼对塞西特伸出手,字字恳切,如同幼时唤结束训练的小少年一同回家,连身后都像是披着温柔眷恋的霞光。
“教皇已经同意了我的请求。艾伯纳,现在回来还来得及。就让这件事过去,我和你、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