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痊愈么?”
洛淮之止了咳嗽,才答道:“病去如抽丝,过一阵子就好了。”
迟长青便问他道:“大人如今再观迟某,是活人还是死人?”
洛婵下意识揪紧了他的衣襟,眼神里满是疑惑不解,显然不明白他为何会问洛淮之这么奇怪的话,倒是洛淮之轻笑起来,知道他的意有所指,不过是还记着他那一夜说洛婵丧夫守寡的话,在某些时候,这位定远将军确实有些记仇。
他十分平静地答道:“将军能站在洛某面前,自然是活的。”
“那就好,”迟长青拥住洛婵,道:“那想必日后大人不会出尔反尔了罢?”
洛淮之轻轻咳嗽了两声,望向洛婵,片刻后才道:“自然,只是不知将军来日欲作何打算?”
迟长青只是答道:“事已至此,秦跃不能活。”
短短一句话,便已预兆了来日朝堂之中的腥风血雨,洛淮之微微颔首,却听迟长青又问道:“说来奇怪,洛御史是何时给他下了毒的?”
洛淮之顿了顿,答道:“毒是下在了茶水里。”
茶水?
迟长青的表情顿时微微一变,立即去看怀中的洛婵,却见她神色自如,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