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了,原先起疑那人也立刻道:“不管如何说,咱们就听着,今日这事可算完了,日后在朝堂上也不必再听他们吵了。”
“是是,武威将军说得有理。”
“不提这茬,听说得意楼新出了几样好酒,叫什么一杯倒,我来做东,诸位有没有时间赏个脸?喝几杯?”
一听有人要做东,众武将都高兴起来,热忱答应,一干叫好声里冒出个粗嗓子,道:“我家中还有事情,今日就不去了,改日我请诸位吃酒。”
说做东的那人问道:“射虎将军还有什么事?”
潘杨含糊答道:“营中军务未完,还得去处理。”
那人笑着调侃道:“自从射虎将军掌南大营之后,军务是越发繁忙了,既是正事,今日就罢了,改日必不能再推辞。”
潘杨自是满口应好,出了宫门便与他们分道扬镳,自骑了马,往京郊南大营的方向而去,才在半路,听得暗处传来一声口哨,一长一短,他立即勒停了马,四下望望,此处偏僻无人,连忙翻身下来,把缰绳拴在树杈上,往那口哨声的方向寻过去了。
巷子深处很暗,此时月光已然升起,投下朦胧黯淡的银辉,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站在墙边,头上戴着斗笠,潘杨只看了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