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晕乎乎的,头剧痛无比,像是有一根凿子在不停地凿打着她的太阳穴,恨不能要将她凿穿了。
迟长青不安地用手试了试她额间的温度,仍旧是烫,再看看洛婵这有气没力的样子,焦灼如火燎原一般蔓延开来,他轻声问道:“婵儿,你有哪里不舒服么?”
洛婵想说自己头痛,然而她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手指轻轻在迟长青的手心划拉了两下,然后再次沉沉地闭上双目,竭力地忍耐着那剧烈的疼痛,片刻后,她听见了迟长青起身出去了,房门被关上时发出吱呀一声,悠扬安静。
洛婵便往被子里滚了滚,按住剧痛的眉心,把头埋在了枕头里,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间,她再次听见了脚步声,一只手伸了过来,额间冰冰凉凉的,那些疼痛仿佛也随之散去,洛婵下意识地蹭了蹭,她听见了迟长青在小声唤她的名字,便费力地睁开眼皮子看了一眼。
男人俊朗而熟悉的脸上满是忧色,他细心地将一块打湿的帕子贴在洛婵的额头上,道:“我已经让满贵叔帮忙去镇上请大夫了。”
洛婵眼下的思绪有些空白,也不知如何反应,有气没力地点点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病恹恹的,迟长青看了又是疼惜又是担心,然而最后都得强行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