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呢,”满贵媳妇搓了搓手,又试探着道:“你媳妇怎么样?”
迟长青简短地答道:“她没有事,让婶子跟着担心了。”
满贵媳妇心中的大石这才落下来了,连忙摆手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哎……”
她又见那年轻人在旁边,不好多说,把话又咽了回去,道:“那,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你只管知会婶子一声。”
迟长青道了谢,满贵媳妇这才走了,临走前她忍不住回头望望,却见迟长青仍旧在低声与那年轻人说话,两人通身的气派与这迟家庄格格不入,就仿佛他们才是同一个地方的人。
满贵媳妇一边走,一边想,还有长青他媳妇也是,哎,也不知是什么来头。
等满贵媳妇走后,陈思远才继续道:“如今她已知道了洛相的死讯,你打算如何?”
迟长青还未回答,他又道:“我的意思,你暂时万不要回京师。”
闻言,迟长青便抬起眼看他,意思明显,陈思远叹了一口气,道:“最近京师真的不太平,你眼下回去,我怕洛泽之要提刀来砍你,还有一个洛淮之。”
迟长青眼神疑惑,陈思远啧了一声,低声道:“你拐了人家的掌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