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阵笑声:“洛御史果然会说话,就连朕的身边人都招架不住啊。”
舞姬慌忙退开,伏地而跪,洛淮之也垂首,恭敬道:“微臣不敢。”
秦跃搂着怀中的歌姬,笑意盎然地道:“这有什么不敢?朕就是爱听洛御史说话。”
他说着,转向那舞姬,道:“你观洛御史如何?不若朕将你赏给他?”
那舞姬立即红了脸,满面含羞地用眼风悄悄瞟了身旁的洛淮之一眼,只见他玉面朱衣,垂眉敛目,容貌清隽俊朗,再加之方才的话,不由就动了一颗芳心,惊喜之余,嘴里却还是故作矜持道:“奴婢是皇上的人,全凭皇上旨意。”
岂料秦跃听了,话锋一转,道:“既然如此,朕瞧你也不甚乐意,就不强人所难了,不过洛御史近来深得朕心,朕还是要赏,赏你什么好呢?”
他说着,全然无视那满脸失望后悔的舞姬,和颜悦色地问洛淮之,道:“不然,洛御史想要朕赏些什么?”
洛淮之恭谨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皇上分忧本是臣的分内事,不敢居功邀赏。”
闻言,秦跃哈哈大笑起来,道:“这话朕虽然常听,但不知为何由洛御史说来,分外诚恳,倒叫朕过意不去了,既然如此,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