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我之前卸职的时候,将军府的一应财物都被收入了宫中,离开京师的那一夜又急,并不曾带多少银钱出来,只有堪堪二百余两,在路上赶路住宿用了一些,来村子里修缮房屋,打造家什又用去一部分,如今只剩下一百五十余两。”
他说着,将银袋子倒出来给洛婵看,道:“都在这里了。”
看着那孤零零的几锭银子并一摞铜板,洛婵的黛眉蹙起,心想,果然是很少了,一百五十多两银子,她从前在府中多置办几套衣裳就没了,娘亲当家的时候,一大家子吃喝,下人们的月钱,爹爹和大兄二兄官场上的人情往来,过节过年各家亲戚的节礼,府里一个月的花用至少得要二三百两呢。
迟长青把银子一一装回去,然后将整个银袋子递给她,道:“这事便交给你来管了。”
洛婵微微讶异,指了指自己:我?
迟长青一本正经地道:“我从前在将军府里,从不管这些事情,丢三落四,好几回钱袋子都找不见了,还是该你来收着,若我要用钱,向你支来用便是。”
说到这里,他又笑道:“再说了,你们府里从前是谁管钱的?”
洛婵一笔一划答道:是我娘亲。
闻言,迟长青便道:“那眼